笑话里的高潮

李小明是个脱口秀演员，专讲黄色小笑话。舞台上他永远西装革履，台下却是个连女朋友都没有的处男。俱乐部老板老王总说：“你他妈讲得那么色，自己却没开过荤，观众迟早听出来是纸上谈兵。”

这天演出结束，一个穿黑裙子的女人坐在吧台最角落，没鼓掌，也没笑，只是一直盯着他。她胸很挺，腿很长，红唇咬着吸管，像在咬别的什么东西。小明咽了口唾沫，硬着头皮走过去。

“姐姐，哪个笑话没戳到你？”他试图用舞台上的油滑开场。

女人抬眼，声音又软又哑：“你最后一个。说‘男人最怕女人说还行’，可你自己听起来就只是‘还行’。”

小明被噎住，脸红得像舞台灯。她却笑了，递过来一张房卡，“香格里拉2808，我叫阿兰。给你十分钟，十分钟后来讲个让我湿的笑话，讲得好，今晚让你把纸上谈兵变成实战演习。”

十分钟后，小明敲开了2808的门。

阿兰只穿了件男式白衬衫，扣子解到肚脐，下面什么都没穿。她把小明推进门，反手锁上，踮脚咬他耳朵：“开始吧，脱口秀演员，讲个只给我们俩听的黄色笑话。”

小明脑子一片空白，结巴道：“一个、一个男人问女人，你高潮的时候会叫什么……女人说，我叫你爸爸……男人说那我射的时候叫什么……女人说，叫你滚。”

阿兰扑哧笑出声，眼尾却湿了：“烂透了，但老娘今天想听烂的。”她一把扯掉小明的领带，衬衫纽扣崩飞三颗，“重讲，用手讲，用嘴讲，用你下面那根讲。”

小明被她按在沙发上，阿兰跨坐上来，衬衫滑到腰间，露出光裸的下体。她抓住小明的手按在自己胸上，声音带着命令：“摸，像讲段子一样，先抑后扬。”

小明手抖得厉害，指尖碰到乳尖时，阿兰倒抽一口气：“第一笑点有了，继续。”

她低头解他的皮带，拉链一拉，隔着内裤握住那根早已硬得发疼的家伙，轻轻撸了两下：“哟，这段子比你嘴上硬。”

“阿兰姐……”小明声音发颤。

“叫阿兰，叫姐姐就射裤子里了。”她俯身，舌尖舔过他喉结，“听好了，接下来我教你什么叫真正的黄色笑话——要一段一段来，前戏是引子，笑点是高潮，结尾得让人回味到腿软。”

她起身，把小明推倒在床，跪在他腿间，慢条斯理地脱掉他的裤子。鸡巴弹出来，顶端已经湿了一小片。阿兰用指尖抹过那滴透明的液体，送到自己唇边舔掉，眼神勾人：“第一段，前戏笑话：一个女人问男人，你为什么总舔我下面？男人说，因为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会喷水，像可乐一样摇一摇就喷。”

说完，她真的低头含住了他。

小明倒吸一口冷气，腰猛地向上顶。阿兰的舌头绕着龟头打转，发出啧啧的水声，偶尔抬头，嘴角还牵着银丝：“怎么样，这个包袱抖得比你台上响吧？”

“阿兰……我、我快不行了……”

“不行？”她吐出来，用牙齿轻轻刮了一下冠状沟，“这才第一段，后面还有高潮和结尾呢，忍着。”

她爬上来，跪坐在他胸口，湿漉漉的阴部就在他下巴上方晃。阿兰抓住小明的头发往下按：“第二段，观众互动环节，舔我，像舔麦克风一样深情。”

小明张嘴含住那颗充血的小核，舌尖刚碰到，阿兰就抖了一下，呻吟从喉咙里滚出来：“对……就这样……再讲个笑话，用舌头讲……”

小明含糊不清地说：“一个男人……舔着舔着问……你爽不爽……女人说……爽……男人说那你叫一声……女人说……爸……”

阿兰笑得花枝乱颤，下面却猛地收缩，一股热流直接喷到小明脸上。她喘着气，声音发抖：“操……你他妈居然用我刚才的梗……笑死我了……也湿死我了……”

她翻身躺下，把腿张成M形，拉过小明的手：“第三段，高潮部分，插进来，但不许动，先听我讲。”

小明跪在她腿间，龟头抵住那湿得一塌糊涂的入口，差点一个没忍住捅进去。阿兰却掐住他屁股：“听好——一个处男问女人，我第一次会不会太快？女人说，别担心，我会配合你。处男插进去三秒就射了，女人笑着说，看，我说配合你嘛，我一起高潮了。”

小明被羞辱得脸红到脖子，却又硬得发疼。阿兰坏笑：“现在轮到你了，小处男，插进来，证明你比笑话持久。”

他腰一沉，整根没入。

阿兰尖叫一声，指甲掐进他背：“操！好粗……慢点……不，别慢，使劲……对，就这样……”

房间里只剩下肉体撞击的水声和喘息。小明低头看她，眼神发红：“阿兰……我、我讲个结尾……”

“讲……啊……快讲……”阿兰的腿缠上他的腰。

“一个男人问女人……做完爱后……你会爱我吗……女人说……不会……男人问那你会记得我吗……女人喘着气说……会……因为你他妈让我笑到高潮……”

阿兰猛地收紧，阴道一阵痉挛，尖叫着喷了第二次。小明也被夹得受不了，低吼一声，狠狠顶到最深处射了进去。

两人大口喘气，汗水黏在一起。阿兰先笑出声，用手指戳他胸口：“你赢了，小处男，这个笑话……我给一百分。”

小明傻笑：“那……那我以后还能来听你现场教学吗？”

阿兰翻身骑到他身上，下面还含着他半软的鸡巴，轻轻一夹：“当然，学费很贵，一次一夜，包吃包住包喷水。”

第二天早上，小明醒来时，阿兰已经穿好衣服，坐在床边抽烟。她把一张名片塞进他衬衫口袋：“上面是我微信，备注‘最会讲黄色笑话的处男’。下周我生日，想听现场版《一千零一夜》黄色笑话版，全套服务，自己带套。”

小明红着脸点头。

从那天起，俱乐部后台多了一个传言：李小明突然开窍了，段子一个比一个污，一个比一个真。观众笑得前仰后合，却没人知道，他最好的素材，来自一个叫阿兰的女人，和她每一次用身体抖的包袱。

而阿兰每次听完他的新段子，都会把他拖进化妆间，锁上门，笑着说一句开场白：

“来，小明，讲个只给我们俩听的笑话——从脱裤子开始。”